却没惩罚他,而是指着旁边一穿黄色纱衣的女子说:“送你了,去把葛淮安给我叫来。”

啊!

丁建也骇了一跳,早听说韩大帅喜怒无常,果然如此。

他现在都搞不清楚韩大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
不过有一点准是没错,那就是顺着他,绝对不要忤逆他。

显然,那跪在地上浑身瑟缩发抖的黄衣女子也清楚这点,哪怕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也没敢哭出来。

还是丁建先回过神来,连忙说道:“谢大帅,小的这就去请葛大帅。”

韩子坤摆了摆手。

丁建看了那黄衣女子一眼,有些为难,因为他不清楚韩子坤是真心送女人给他,还是说说而已。这一个选不好,触怒了他,自己只怕要受罚。

黄衣女子显然要更了解韩子坤的做派一些。

她跪下给韩子坤磕了三个响头,泪眼婆娑地说:“奴婢不能伺候大帅了,大帅……大帅多保重。”

磕完头,她站了起来,小声低泣着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丁建踏出了水榭,似是极为不舍。

但丁建要是敢大胆回头仔细看看周遭,就会发现余下那几名漂亮的姑娘眼底的羡慕都快压不下去了。谁愿意伺候一个喜怒无常、残忍暴戾的变态?

丁建和黄衣女子走后,韩子坤又将那封信掏了出来,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眼底的酸意都快化为实质了:“这陈云州,命也未免太好了。”

“靠,他到底给佛祖捐了多少香油钱?老天爷为何这么偏坦他。”

“又是这么大个便宜,那郑冀为何不带兵投效老子。陈云州能给他的,老子通通给十倍。”

……

一时间,水榭中都只有他骂骂咧咧,充满嫉妒的声音。

等葛淮安来时,他嘴里的酸味都还没下去。

葛淮安听到他的自言自语,皱了皱眉,不爽地问道:“大热天的,你把我叫过来,就是想让我听你骂陈云州的?”

韩子坤一句话都没说,直接将信丢给了葛淮安。

就不信,你这家伙心里不会酸。

在葛淮安看信的时候,他摆了摆手,示意这些女子退下。

果不其然,葛淮安看完信后,脸也黑了:“狗日的,这陈云州莫非是老天爷的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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